剪烛愿深海

搞笑我是认真的

【翔霖】双强连手(2)

腹黑勇猛黑老大攻✘侠气正义情商高受

#原创#随笔#翔霖甜文#微车向#微文轩




今天翔哥的黑帮阵营里可算是热闹了,贺儿因为酒精过敏一直昏迷不醒,这里的医生忙前瞻后的为贺峻霖洗胃,喝药,打点滴。

贺儿难受的发了高烧,醒来之后就一直在呕吐,边吐边哭,梨花带雨的,很难不让人心疼。



翔哥就坐在他床边,一直一直扶着他的背,想让他好受些。话说贺峻霖这算是第一次自己处理这么大的场面,也不知道是冷还是过敏的或者是刚刚被吓到了,贺峻霖一直在出鸡皮疙瘩,汗毛就没下去过。



严浩翔心疼的把他搂进怀里,想让他暖和安心。贺峻霖咳的厉害,边刻边吐,几乎喘不上来气,好像每一个心跳都砸在最痛的地方。难受的他直哭。



妈的,这比严浩翔晚上干我还难受。贺峻霖皱起眉头,紧紧的掐着旁边严浩翔的手臂,他几乎是处于一种意识神游的状态,似醒非醒,满脑子只有难受。



差不多折腾到天快亮的时候,贺峻霖才睡一下。严浩翔温柔的给他塞了被角,俯身轻轻吻他的耳垂,然后慢慢走出去了。



今夜彻夜未眠的不止他们两个,还有在门口一直跪着的刘耀文。



严浩翔站在他面前,居高临下的俯视他。文哥感觉自己身前吹过一阵冷风,抬起头,差点没仰过去。



“翔……翔哥”



“嗯”他应了一声,又道“天这么冷,你跪在这儿干嘛?”



“我错了,翔哥。”



“起来说。”



“翔哥,你不原谅我,我就不起来”



“好,那你就跪着吧”



“……”



然后想叹了口气,看着这个他从小养大的弟弟,伸手把他拉了起来。



“耀文,我对你如何?”



“长兄如父。”刘耀文心愧的低着头。



“你知道我的底线是什么吗?”严浩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


“整个帮派?”



“不……是他。”严浩翔指了指房间里的人。



“你哥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像爱他那样去爱另外一个人了。我真的不能失去他。”提到霖霖,他的眼神中不再是杀戮和犀利,而是柔软和坚定。



“哥……”这么多年,严浩翔的心思从来都没有对谁说过,哪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刘耀文也没有。但这次,难过和后怕充斥着他的大脑,他只想告诉所有人,让他们保护霖霖。



严浩翔拍了拍刘耀文的肩,转身离去了,临走前。还不忘对他说:“你去看看宋亚轩吧,他好像受伤了。”



帮派的每一个人心里都不能产生任何感情。一旦产生,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那个人都是一种伤害。



————第二天



小贺儿缓缓的睁开眼睛,不自觉的又踢了一下被子,但是很快又有一张大手抓住他的脚踝进了被窝里。



床边坐着严浩翔正深情的看着他,小贺儿吓得一激灵坐了起来:“老公?你……”



“现在知道喊老公了,当时在电话里不是还叫我什么来着?”严浩翔边调侃贺峻霖边把他按回床上,掖好被子。



贺峻霖又回想起昨天那惊天动地的一幕,害怕的抓着严浩翔的手臂,撒娇说“昨天是特殊情况嘛。我不这样说,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。”



“现在知道害怕了,他们叫你去你就去呀,经我同意了吗?”严浩翔责怪道。



“我……也不是也想锻炼一下我自己吗?”霖霖磕磕巴巴的说。



“说实话。”这个小朋友一说慌就眨眼睛,耳朵红,严王会不知道?



“嗯~我说的就是实话。”贺峻霖嘴硬着,可看到严浩翔那咬定了的眼神,他又软了下去。



“我就是想充当一下正义使者,给你个惊喜,然后……然后说不定你一高兴,晚上时候下手就能轻一点儿。”



这霖霖的脑回路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啊。



“你每天晚上很疼吗?”



“也没有啦,就是,你毫无节奏,时重时轻。而且耐力值还很好,总是到后半夜。”贺峻霖害羞的扣着手指头。



“好,以后我有点节奏。” 严浩翔一脸坏笑道“时时都很重。”



“你……”贺峻霖气的想打人,严浩翔宠溺的握着他的小拳头,很快就成了五指相扣,吻下他想骂人的嘴。



贺儿以为他要进行晚上的活动,立马剧烈的挣扎。



严浩翔搂着他的腰,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蛋,“乖,你还没好透呢,这几天我不碰你,好吗?”



“好。”以后也别碰我最好!



严浩翔走之后,贺峻霖收起了他那服弱不经风的样子,哪有那么柔弱不能自理呀。不过都是贺老师欲擒故纵的把戏。



话说那群人怎么样了?



贺峻霖正在出神,宋亚轩蹑手蹑脚的偷跑了进来,他眨巴他那双杏仁眼,担心的望着贺儿:“你没事吧?”



“你看我现在这样像是没事吗?”



“对,对不起”宋亚轩红着眼眶,低着头绞衣服。



贺儿最烦见到别人哭了,钻进被窝里:“你要哭出去哭,本小爷还要睡觉。”



宋亚轩本来以为贺峻霖会安慰他一下的,没想到原来这儿的人都这么豪爽不羁,装都不装的。这让他更伤心了,跑出门外蹲在地上,嘤嘤嘤的哭了起来。



贺峻霖听着他这抽搐的声音,终究是不忍心,下床把他带了进来。



“宋亚轩是吧?”贺儿上下打量着这个小毛孩。



“嗯。”



“多大了?”



“十八。”



学生呀,怎么来我们这种地方啊?



“伤好之后就赶紧回去吧,这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。”贺儿香如小孩头一样,揉了揉宋亚轩的脸。



“你为什么不走呀?你看着不比我大几岁啊?而且……”宋亚轩顿了顿“你们跟那些黑帮的人不都不一样呀。”



“我们?还有谁?刘耀文吗?”



宋亚轩弱弱的点点头。



贺儿被他逗笑了:“所以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啊!他这个狗东西还能被人称为好人啊!”



宋亚轩害羞的急红了脸,他笑够之后看了看宋亚轩懵懂的脸,果然干净的没见过世面。



“我是谈判家,我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变这儿的大哥。”



宋亚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:“啊,对了,你跟严王怎么这么熟呀?我自从进了这个营来,就没有见过他对任何一个人这么好。”



贺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,把思绪拉回到那天下午,那天他们好像也是因为酒精才相识:






贺儿其实是一个过气的谈判家,曾经改变过好几个黑帮团体,让他们回头是岸,改邪归正。



但有一次在他谈判的时候却被黑帮老大陷害,让警察以为他在为他们开脱,虽然这件事没有遭到证实,但是很明显的阻挡了小贺儿的谈判家之路。



外面的流言蜚语越传越严重,曾经支持他的人都渐渐的远离他,抛弃他。



他一个人在街上借酒消愁,碰巧碰到了之前找他复仇的黑帮群体,一开始小贺儿还可以接着酒劲打败几个,但紧跟着事情发展有些不对劲了,他突然觉得头晕脑胀,双眼发昏。



这是他第一次喝酒,他不知道他还能对酒精过敏。



这时候刘耀文过来路见不平,带着贺峻霖逃跑了,可四条腿怎么能跑过几十条腿?他们很快就被堵住了。



那时候才是他第一次认识严浩翔。



他打斗时舞动的发丝以及在阳光下的汗水,刻在了当时年仅20岁贺峻霖的脑海里。



“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见钟情?或者见色起义,我只知道在这车水马龙的人间,他在我心里留下了很难忘的东西。”贺峻霖娇羞的说,“也许我们是上辈子见过吧,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”



把贺儿送进医院,他们不辞而别后,贺峻霖开始访遍大街小巷,从他曾经改变过的帮派得知他叫严浩翔。



他去找严浩翔,企图利用自己的口才改变他,很明显失败了,然后他就开始他第二项技能——撒泼打滚耍赖

要是让严浩翔在这个营里给他留下了一席之地,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。会撩人的霖霖很快就俘获了严浩翔。



严浩翔曾说过:“我对待我要的人就像对待猎物,竟然看上了,就不会让他再跑了”



贺峻霖很懂得搂住他的肩膀“谁是猎物,谁是猎手,还不一定了。”



贺峻霖始终都忘不了那一天,严浩翔卸下一切伪装,向他求婚:



“遇见你之前,我不懂什么叫爱,是你教会了我爱。所以能让我爱你一辈子吗?”



“好。”



其实谁是猎物,谁是猎手,真的不一定,所谓猎手也不过是比猎物,更早沦陷罢了。



宋亚轩还沉浸在翔霖的爱情故事中,边听刘耀文喊到:“贺儿,翔哥叫你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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